H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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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

      架空现代,这一世薛洋有一个很好的身世

  前半部分都是宋薛,后面晓薛,结局是宋薛

  薛洋是爸妈老来得的子,听别人说他前面有过几个哥哥姐姐不是流了就是早夭,父母对这个四十五才得来的儿子百依百顺。他俩不指望薛洋有啥大出息,就希望他顺顺遂遂,平平安安的活到一百岁。薛洋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开开心心混了十五年。

  中考时,薛洋超常发挥进了市重点。开学时,面对着市重点恢宏的大门,薛爸神情凝重的问我:“洋宝,听说市重点都把学生当牲口啊,要不咱不去了。”薛妈也在旁边帮腔道“是的呀,不准家长看望,不准走读,两个星期才给放一次风,你没吃过苦,受不了的。洋宝,咱换个学校吧!李阿姨女儿读的那个国际学校就很好哇,管的很宽的跟大学一样,轻松着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正值青春期的薛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父母的建议,迈着坚定的步伐,拖着他的两个行李箱,留下依依不舍的父母,向学校的宿舍走去。

  “我帮你吧。”男人的声音低低的震到薛洋的耳边,没容薛洋回答男人就拿过了他的行李箱两条腿往楼梯上迈,薛洋愣了愣,也跟着长腿帅哥往留上走。“你好,我叫宋岚,山风岚,你呢?”“薛洋。汪洋大海的洋。”“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漫画,打架,甜品。”“打架不太好,甜品我会做,之后做给你吃吧。”饶是一个社交恐怖分子,薛洋也被大帅哥语气里的那股子熟稔劲给整的有点儿蒙。宋岚体力很不错,拎着行李箱一口气走了四楼,也不见喘气。他转过头问道“你宿舍在哪儿?”薛洋愣住了“一楼。”行李箱被男人放在了台阶上,然后他看见男人走到他面前,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挨打就挨打吧,确实忘记说了。然后一只冰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他睁开眼,看见宋岚还没收起上扬弧度的嘴角“傻。”“你都没有问我唉,你才傻。”“那我们都傻,不过你更傻一点。”“哈,你在说什么,小伙子长相到是冷冷清清的,怎么那么傻?”“小朋友长得可可爱爱,怎么不太聪明?”“不行我好想笑。”说完,两人望着对方站在楼道里开始笑。

  “岚儿,你太有意思了,你哪个班的。”“7班的。”“唉,我也是啊,好巧哦。”宋岚语义不明的回了一句“不够巧。”“这都不够巧吗?”宋岚没回。直到晚自习,看到讲台上的宋岚时,薛洋终于明白什么叫“不够巧。”

  说来也奇怪,薛洋因为太闹腾从小都和老师不亲近,这位据说是博士生的宋老师却是个例外。薛洋与这位有些疏离他人的宋老师,宋岚的关系,没有因之前的误会尴尬,反而越发亲厚起来。“宋老师。”“薛同学”“宋岚”“薛洋”“山风儿~”“小洋”“大冰块儿~”“糖块儿”一直到宋老师的被子下,隐忍压抑的“乖宝,”甜腻又勾人的“子琛”。宋岚的对他人疏离,与对薛洋流露出的亲近卷着薛洋陷进了那双好像盛满了霜雪一样清澈的眼睛,他难以克制的落入那人默默的温柔里。

  他第一次想为什么东西负点责。通知书来的那天下雨了,薛洋攥着通知书敲响了宋岚家的大门,宋岚有些生气的拿毛巾为他擦干了头发,又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催薛洋换上。“你不知道下雨了吗?”说完宋岚又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太凶了,他怕伤到那个虎牙少年又急急开口解释道“抱……”温热的嘴唇已经覆盖了少年,橘子糖的甜味充满了他的口腔。“宋岚,我们做吧!”

  薛洋醒来时,宋岚刚好端着凉下来的粥走进卧室。“乖宝,过几天我们去爬一次长寿山吧。”“好。”薛洋没有问我什么,冥冥之中他感到这是个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

  长寿山,是靖城的景点之一。传说那上面有一位道人俊美无比,精通道法,长生不老。在半山时气温还算暖,可过了那半山竟飘起雪来。“宋岚!”薛洋的身后的人不知何时走散了,薛洋四处看,雪已堆起了薄薄的一层却不见人的足迹,“宋岚”薛洋远远看见了前面有间透着暖黄灯光的小木屋,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打扰了,有人吗?”小屋门缓缓打开,“进来吧。”青年轻轻的说道,像是一声叹息。

  走进屋子,薛洋看见了一位披散着黑色长发的青年男子正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请问您见到一个高个子黑色卫衣的男人吗?”在男子温和的目光中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他的同伴吧,他出去找你了,你在这里等他吧,一刻钟后他应该会回来。”“好。”打扮奇怪的青年和他的话像个漏洞百出的谎,可不知为何薛洋特别信服顺从的在篝火旁找了一个小板凳坐下。

  青年用一种特殊的、饱含温情的眼神专注的望着薛洋,平时被别人瞧上一会儿就炸毛的小霸王却不恼,只是觉得很舒服。他悄悄地看向那个人的眼睛,太像了,和自己的眼睛太像了,可那里面的东西却又是完全不同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极致的温和,脉脉的深情像夏夜里流转的星河,而其中那种透露出的能拉丝的粘腻像暖洋洋的,热乎乎的泉水就要将人溺死在其中一样。薛洋的醉了,他已经有些说不清话了“你就是哪位不老不死的道士吧!”青年继续用那种温柔遣眷的眼神的眼神注视着薛洋好像在鼓励他继续说下去,“一个人在这山上不无聊吗?”

  “我在还一个人债。”青年用一种饱含悲伤的语气回答道,可那专注眼神依然未曾从薛洋身上离开过。“你这样的好人怎么会欠债?”薛洋吃惊地问道。青年浅浅的笑了,像梦中的月光清清浅浅,让薛洋的心有些晃晃荡荡。“有一个人我爱他,他也爱我,可我对他太坏了,伤了他的心,他走了,我等他回来,等他原谅我。”“他去哪儿了?”“他死了。”“那不就成鬼了?”“是啊,他去投胎了。”“那你干嘛还要等他。”“如果我也走了,就没有人记得我们的故事了。关于我和他的故往就不存在了。”“即使只有你记得?”“即使只有我记得。”“你等了多久了?”“不太久。”“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等他为我停留。”薛洋突然感到心口传来一阵剧痛,这样的对话进行了多少次,为何他回答的那么熟练?他等了多久?他不孤独吗?……“我……”

  “阿洋!阿洋你在哪儿?”宋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那些即将流露的感情,薛洋像突然醒来一样“抱歉,我该走了。”“去吧。”青年的话语中多了一丝疲倦,好像曾用这句话为人送别了无数次。

  “洋宝,你终于醒了!”薛洋一睁眼就看见母亲着急的脸,“妈,别担心,我咳咳,没事儿。”薛母又召来了医生对薛洋的身体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完后,薛父与宋岚一桶走进病房,“宋老师,你抱我去花园晒晒太阳吧!”薛父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薛母捏了捏手终是没说出口。薛母和蔼的对宋岚说“小宋带洋宝去晒晒太阳吧,我让阿姨准备粥,一会儿你们回来一起吃点儿。”

  薛家的花园里玫瑰正开得艳,据说是薛父与薛母婚后一颗一颗挑选了种子又亲手种下的。一阵风吹过一朵玫瑰轻轻的摇晃,薛洋将头埋在宋岚的颈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低低地问道:“宋岚,你见过长寿山上的雪吗?”“没有。”薛洋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又好像是无数声叹息悠悠的叠在了一起,“冬天封山,谁也进不去。”宋岚解释到,好像已经解释过了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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